
一小時到達科德火車站後,放眼過去就是綠色一片,明顯是在郊區的,又沒有任何交通可以接駁到山城,打開旅遊書查閱一下如何到達景點,才發現是要電召計程車才能去到的,因為火車站和城鎮相差5-6公里;但一切已太遲了,因為我沒有預早電召計程車;但既來了,只好選擇步行前去;可是心裏有很多想法:想我真的有點傻,竟然什麽都不清楚的情況下就冒然的來這裏;心想如果有免費車坐就好了,起碼我要把這裏逛一逛才再到另一個小鎮呀!我在火車站附近拍照時,剛好有一輛車子經過,車上有一男人問我是否要去科德(法語問),我表示是,然後他著我上車;感謝神!於是我就興奮的上車(我一點也不猶豫),並不住的感謝;坐在車上才發現只要經過一條大公路就能到科德,而且真的不是短途呀!
故十分鐘左右就到了科德的山腳,我還要從山腳爬上山的最高頂,才是景點所在!於是我在沒有地圖的情況下,不清不楚的沿著山路山去(總之有路就上的那種),終於到達了山頂,但山上人煙稀少,因為這時是早上10半左右,所有的商店都在準備營業,而遊人也只有數個……我因為要趕著搭11時35分的火車到阿爾比,故只是隨便的逛逛,拍一下照片,也見識一下建設在山頂山的城塞小鎮,直至從另一方向下山時才找到旅遊書上所提及的主要大道名稱,卻就要下山了;但心想應該趕不及坐11時35分的火車(因為我11時才開始下山,還要步行6公里才能到達火車站,若沒有便車可搭的話,以我的腳程是不可能半個小時就到達火車站的),於是打算搭下一班的火車(12時35分),所以步速並不急(也急不來)的沿著高速公路走。
山上城鎮(Cordes sur Ciel)一角
每走了一段路,略有疑惑是就問人(是要遇到才能問),到最後公路上只有我一個傻人在走,其他的都是車來車往;故走了很久都見不到任何路標時,心中真的很疑惑,只有問神,求神讓我知道我的方向是對的,剛好就聽見火車的聲音,心想應是11時35分的火車罷,那也表示我的方向是對的;就在我在公路上走時,真的希望有一輛車子可以停下來載我一程,可惜一個都沒有;這時有一個單車選手(衣著很像)掉回頭,以法文和我說話,我以為他是問我要去哪?我就展示火車票給他看,但他仍是用法語和我說話,我表示我不懂說法文,然後他就用英文問我可否和他接吻,並說了兩次,我嚇了一跳,就說不,並且就離開;後來想了想,為何我要說不,我應問為何?因為我自問沒有這麽大的魅力可以吸引別人會有此行動,難道這就是法國人奇怪的一面?但最後我都得不到答案,因為公路上只有他和我,我沒有勇氣回頭去問為何。
步往火車站沿途所見一景
好不容易走了一個小時(12時10分左右)才到達火車站,然後就把火車票給職員看,並詢問下一班車的時間,誰知對方表示要到1時35分才有車到阿爾比(但我以為是12時35分),那不就表示我要在這廖無人煙的火車站再等個多小時!?但也無法子,唯有吃一下東西,聽一下歌和看一下旅遊資料的渡過這個小時。
等了很久,終於等到了1時35分,可以上車了;但這火車也不是直接到達阿爾比,而要在中途某一個火車站再搭3時零1分的往阿爾比的火車才是真正的到達阿爾比。
到達了阿爾比的時間已是下午3時半了,即表示我要在6時半前要完成土魯斯‧羅特列克美術館和Ste.Ceccil大教堂這兩個景點;故此我首先要去的就是土魯斯‧羅特列克美術館—一個擅長以充滿個性的觀點及流暢的素描能力描繪人物的一個古老貴族後裔,後因受傷而使腿部萎縮無法正常生長而致沉溺在頹廢生活,更因酒精中毒而死的一個年輕畫家;其實他並不是我喜歡的藝術家,不過在一次的展覽中看過他的作品,發現他採用卡板來畫畫的效果很有趣,故此就來看看他的作品而已。不過看過他的作品後,覺得不錯,但由於他都是以卡板和以妓女或一些酒家為題材來作畫,看多了有些悶,幸好美術館的後園面對著塔爾納河,加上法式風格的庭園四季都開滿花,令人精神為之一振,再配合當天的天氣,真的是一絶的景色,任何的鬱結都會隨風而散,若然羅特列克當時能不因自己身體的缺憾而自卑自憐的話,他的人生又是怎樣呢?
上圖所見為土魯斯‧羅特列克美術館外一景
而Ste.Ceccil大教堂也是在美術館旁邊,所以我離開美術館時差不多六時了(這教堂關門時間為6時半),於是就立即進入這十字軍東征之後為了顯現天主教權威而建築的教堂(這裏也曾是天主教迫害異教徒的地方),因此比一般教堂來得大,裏內更是富麗堂皇地令人嘆為觀止;外觀有如巨大的工廠,也是我看過眾多教堂中最特別的一座,正如旅遊書所言:一旦發生戰事還當成要塞使用呢!
圖為Ste.Ceccil大教堂裏外一景
最後就逛逛小鎮,不過很多商店這時大部份都已關門了,故此真的是逛逛而已!
上圖所見為於小鎮阿爾比市火車站一景
總括而言,這次的旅程雖然有些不如我所按定的時間,但所得的卻超出我的期望和計劃,這都是因為有神當中的保守。
由於過了充實的一天,故決定再住一晚,明天到波爾多作一天遊,因為不想再找地方住了,反而也想早一點回巴黎。